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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福教务长过度养育的陷阱,培养出一批优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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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源

《如何让孩子成年又成人》

作者

JulieLythcott-Haims

内容整理:罗萍

美国知名教育者、曾任斯坦福大学新生教务长10年、被称为美国“国宝”的朱莉?利思科特-海姆斯,在对斯坦福新生的观察中发现,大部分的孩子即使天资聪颖、学业有成,但都有一个“致命破绽”——不独立。

这或许是不少中产家庭父母无法避免的教育陷阱,即为了确保孩子的成功,而忍不住为他们铺路,撑起保护伞,最终造成“过度养育”。

而这造成的后果就很可能是,养育出一批批优秀而无灵*的孩子,他们对自己真正的热爱倍感迷茫,只能走别人预设的道路。

这真的是我们乐于见到的“成功”吗?

过度养育不仅伤害孩子,也伤害我们自己。如今的父母担惊受怕甚至精疲力竭,他们感到焦虑、抑郁。

父母承受着压力,这个情况孩子们看在眼里。研究员埃伦·加林斯基(EllenGalinsky)询问了个孩子,了解他们最想改变父母日程的哪些方面:“很少有孩子提出想要增加面对面交流的时间,最大的心愿是爸爸妈妈别那么累,别那么紧张。”

可见,父母的压力也影响到了孩子。研究表明,父母的心理健康状况越差,子女遭遇负面心理健康的危险也就越大。

养儿育女,被视为一项“工程”

“孩子不是问题,”作家珍妮弗·辛尼(JenniferSenior)在年的TED演讲和《孩子的到来如何改变你的生活》(AllJoyandNoFun)一书中说,“当前的一些养育方法才是问题所在。如果我们不把什么都尝试一下,好像就无所作为一样。”

年,韦尔斯利学院社会学副教授毛尔凯洛·拉瑟福德(MarkellaB.Rutherford)出版了《需要成人监督》(AdultSupervisionRequired)一书。她在书中考察了养育类杂志过去年的咨询专栏,追溯过往的养育行为。她认为我们丢失了在过去十分平常的一种意识。

养育一个孩子需要整个社区的参与,由于现今无法依赖非正式的社区网络帮我们在公共区域养育“我们的孩子”,所以每个人就只好独自在私家范围内抚养“我的孩子”,因此焦虑不安,孤独求索如何最好地让孩子做好进入外部世界的准备。

年,《儿童与家庭研究杂志》刊载的一项研究调查了个孩子不足5岁的妈妈,矛头对准导致儿童消极心理健康状况的养育行为和态度。研究人员发现,采取“强化型养育态度”的母亲更容易导致孩子产生消极的心理状态。

确切地说,“相信女人是主要家长”的女性对生活的满意度较低,与“认为专业知识并非必需”的那类母亲相比,认为养育富有挑战性,需要专门知识和技能的妈妈们压力过大,忧虑程度更高。

美国社会学家安妮特·拉鲁(AnnetteLareau)对日常养育进行了认真观察,她形容中产阶级的父母执着于“协作培养”(ConcertedCultivation),把养儿育女视为一项“工程”。

在年出版的《完美的疯狂》(PerfectMadness)一书中,朱迪思·沃纳(JudithWarner)模仿贝蒂·弗里丹(BettyFreidan)“女性的奥秘”之说创造了“妈咪的奥秘”(MommyMystique)一词,用于描述我们的这种驱动力。在它的驱使下,我们不断地培育和控制孩子,甚至到了失去自我的程度。

心理学家贝丝·加尼翁在波士顿郊外执业的过程中,观察到了这种“协作培养”和“妈咪的奥秘”现象:高学历妇女将她们的能力倾注到了子女的养育中,她们在思想上成为育儿专家。

婚姻,被“高高挂起”

孩子刚出生时,夫妻关系可能会被束之高阁,随着时间的推移,如果孩子的生活居于更重要的位置,婚姻就会继续受到忽视,那么,夫妻关系之花就可能会慢慢枯萎。一旦出现这种情形,夫妻和孩子都会受到影响。

“为了追求完美,我们太过自责,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,这没用。我们追求的是无法实现的虚假外壳,而忽视了真正的果实和不易掌握的内涵。”不易掌握的内涵是爱、欢笑和简单事物带来的满足感,听起来似乎就应该这么简单。

当问及爸爸妈妈们为何会陷入过度保护、过度控制和手把手指导的狂热时,他们回答说:“这样我的孩子才能快乐、成功。”当问起他们的感受如何时,回答是:“太紧张了。”那为什么这种压力有价值呢?回答是:“这样我的孩子就能快乐、成功。”

我们就好像追逐自己尾巴的狗一样,落入了同义反复的陷阱,太过茫然无措,没有意识到这样做是多么的不符合逻辑:如此紧张的过程怎么可能带给孩子快乐呢?就更别提我们自己的快乐了。

珍妮弗·辛尼嘲讽这种把孩子的幸福和自信作为目标的观念,我们无法教孩子快乐、自信。“幸福和自信可以是其他事物的副产品,但它们本身并不能成为真正的目标。对父母而言,承担孩子的幸福是非常不公平的负担。”

我们把自我放错了地方

把带孩子这件事推向了极端

许多为人父母者,尤其是我们这些当妈妈的,都在用读大学或者念研究生院的方式“做养育”。如果我们选择了它,也就是说,如果我们选择了工作世界,全身心投入其中,像运作学生小组、公司会议那样运作家长教师协会,或者足球比赛间隙的加餐,如果我们以这种方式投入孩子的生活,那就像是把他们当成了我们私人小公司的任务指标,和可交付的成果。

孩子看起来怎么样,他们吃什么东西、穿戴如何、参加什么活动、取得什么成绩,通通都成了对我们的反映,反映了我们对自己的看法,好像他们的生活就是我们的成就,他们的失败就是我们的过错。

我们很多人从孩子如何跳舞、如何挥球棒以及如何考试中获得自我意识和人生目标。

威廉明娜是达拉斯的一位妈妈,她的孩子3岁时在学校的演讲比赛中一举夺魁。“现在是第二年,我们得保住自己的名声。轮到她上场时,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。我心想:‘你这是干什么呀,她才4岁!’可我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,觉得有一定的责任要确保她表现良好。”

加州妈妈梅利莎认为,她有些朋友“不屈不挠”地把社交媒体作为“广泛的平台,一味吹嘘孩子及自己的成功。”

名叫蒂娜的西雅图妈妈说:“这是一种荒诞不经的文化,人们为自己的孩子搞公共关系。也许也是为了他们自己。”

第一个孩子出生时,加州南部名叫玛丽娜的妈妈已经40多岁了,要比周围的妈妈们年长10~20岁。“我不属于每次转个身就有奖杯可拿的那代人。你要么赢了,要么输了;你或者得到了那个角色,或者没得到,你从中学会了面对现实。但是这些爸爸妈妈们从小就听人说他们是多么优秀,他们似乎需要别人称赞他们是好爸爸、好妈妈。他们太自我中心了。孩子们本应是所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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